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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
“我亲眼看见白五爷从马府出来,扶着马家小姐上了轿子。”
王朝一五一十地说给展昭知道,正当展昭要问“他去那儿做什么”,只见公孙策站在了门口,便唤了声“公孙先生”。
王朝也向公孙策问了好,便起身道:“既然公孙先生找展护卫有事,我先告辞了。”
展昭还礼,待王朝出去,公孙策进来便关起房门,道:“包大人托我亲手将此书交到你手上。”
展昭道:“何事如此紧要?”
公孙策道:“你打开便知。”
展昭拆了蜡封,打开书信一看,不禁惊道:“让我即刻进马府?”
公孙策一捋长须,点点头,道:“不错。北朝使者被害,牵连甚大,朝廷催促破案。包大人要你深入虎穴,仔细查清。”
乔装调查乃展昭之本分,只是一想到白玉堂最近也跟马府走得很近……见展昭神色略有迟疑,公孙策道:“展护卫在担心何事?不妨道来,咱们一起商量商量。”
展昭宽慰一笑,对公孙策行了个礼,道:“没事。展昭即刻出发。”
“好。”公孙策笑笑,“朝廷希望能尽早了结此事。”
“展昭明白。”
执剑动身,公孙策却拉住了他,凑近了些,小声道:“包大人以为,真凶另有其人。”
展昭认同:“马万胜虽富甲一方,却只是个地方土豪,而杀害北朝使者的凶手,不仅对地形熟悉,对官府的行进路线也了如指掌,展昭也觉得凶手并不是他。”
公孙策掏出一封信,道:“你带着此信去马府,自然会有人接应。此事须严加保密,切记不要对任何人说。”
“展昭领命。”
展昭打揖,便出发去了马府。
(二)
时值秋高气爽,大街上人畜兴旺,来往如织,热闹沸腾。
白玉堂带着马燕琳出了城,找了处风景,命人搭起凉棚休息。
秋风舞黄叶,遍野唱秋虫。
难得景致不俗,白玉堂的心情也畅快起来,逗马千金说出很多儿时趣事。
正当他顺着话题,问到她是否知道马万胜最近去过什么地方,忽然看到不完处一个人影闪过。
不用问也知道来者姓甚名谁。
他借故走开,向人影跟踪去。
阵风吹得小树林里沙沙作响。
白玉堂站住脚步,喊道:“你再不出来,我就回去了。”
是时从树林里走出一个人,仆人打扮,头裹青巾,穿一身粗布青衫。差点叫白玉堂认不出来。
但他依然光彩,面如冠玉,明眸皓齿,神色凛然,开口就道:
“白玉堂,你要干什么?”
白玉堂一手背在身后,拿折扇指着他,侧目道:“我才要问你跟着我干什么!我与马姑娘出来游山玩水,也犯法吗?”
展昭翻一个大大的白眼,不理睬他。
白玉堂道:“真的没话要对我说?那我走咯?”
展昭叫住他,道:“且慢——白玉堂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,这是官府的事,你不要插手。”
白玉堂都被他气笑了,道:“又是这一句,你闷不闷?我告诉你,马姑娘的事就是我的事,这件事情,我管定了。”
展昭道:“此事官府自会查清,你莫要节外生枝!”
白玉堂笑道:“怎么?我和马姑娘谈得好好的,突然插手进来,节外生枝的,好像是你吧?”
展昭道:“马姑娘与此案并无瓜葛,你接近她有何意?”
听到这话,白玉堂一怔,心里在想,北朝使者被杀,马燕琳目睹了凶手相貌,此事展昭竟然不知?
他从来不说谎话,断不会为了赶走自己而故意诈作不知的。
想了想,道:“我也没说她跟此案有何关连。马家富甲一方,马家千金乖巧伶俐,跟我又是门当户对,我和马家小姐交往,难道官府也要管吗?”
被这一席话生生噎住,展昭“哼”地翻了一个白眼,警告道:“你与何人交往,自然不在展昭管辖之内!只是别插手进来开封府的案子,免得再生事端!”
白玉堂腹诽此人居然连这么重要的线索还不知道,忍着笑,摆出一副得意的样子,道:“你放一万个心好啦,你查你的案子,我追我的千金小姐,大家河水不犯井水。”
“……展昭告辞。”
“好走不送!”
看着展昭灰溜溜走掉的背影,白玉堂不禁轻笑,唰地开了扇子,暗道:
真是一只笨猫!
(三)
那日吃完了早饭,展昭在井边打水,真是冤家路窄,让他碰见了白玉堂。
只见此人今天头顶鎏银冠,上着月素长衫,腰系文武玄青绦,挂着一双白玉鼠形坠子,下着皂色粉底长靴,看一身打扮,又准备出门。
展昭本着好猫不与鼠斗的宗旨,默默提着木桶离去,不料白玉堂也走上前,和他撞个正着,打翻了满地水。
“白玉堂你是不是找打?!”
他压着声音说话,怕隔墙有耳。
白玉堂看着自己湿淋淋一身,火气来了,道:“你这臭猫还学会恶人先告状了?”
展昭莫名其妙道:“我哪里恶人先告状了?”
白玉堂道:“好鼠不与猫斗,算了!”他憋着一肚子气,回屋换衣服,正好此时院子外头传来了马燕琳的声音,一问一答,正在与一个男人说话。
二人不约而同地停住了手上的活儿,竖起耳朵仔细听着。
“爹,今天下午我要跟白少侠出去玩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一个女孩子家家,整天往外跑,成何体统?”
“白少侠又不是一般人,他会保护我的。”
“白少侠再怎么正人君子,也是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爹,又是你让我多见见世面,现在又不许我出去,是个什么意思嘛?”
“哎呀,琳儿,你怎么还不明白。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,怎么可以老是跟别的男人出去?”
“爹,白少侠在我们家作客,怎么算别的男人?说来说去,你就是不喜欢白少侠嘛。”
“我怎么不喜欢白少侠了?”
“白少侠风流倜傥,玉树临风,善良聪明,为人又体贴,你不让他和我来往,难道不是讨厌他?”
“怎么又说成是讨厌了呢?”马万胜忽然笑了笑,“哦呵呵,我明白了,是我们马家大小姐,喜欢上了人家,对不对?”
听到这,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。
白玉堂得意地把这一记眼刀反弹回去,二人又继续听着。
马燕琳撒娇道:“爹,你就让我去吧。”
马万胜斩钉截铁:“不行。今天家里有客人到访,你得留在家里帮忙。”
马燕琳道:“唉,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,又不能露面,家里来什么客人与我有什么关系嘛?”
马万胜道:“就算不出去见人,也要在后面帮忙打点。”
“爹……”
“不用说了,快去跟你娘准备一些点心之类的招待客人。”
听得出马燕琳是一万个不情愿,嘟囔着:“这客人到底是谁嘛……”
马万胜道:“他是来自京城的大官,叫沈云秋。”
躲在墙后的展昭心中一惊,跟着喃喃出来:“沈云秋?”
白玉堂问:“你认识他?”
展昭点点头,因为马家父女还没走,便不多作解释。
听到脚步声渐近,二人连忙分头站开了,展昭在井边摸着木桶,佯装在打水,而白玉堂捉了朵花,在手里捏着,朝院子门口偷瞄去,跟一对偷情男女般心虚。
马燕琳见地上一滩水迹,皱眉道:“怎么回事儿?这么多水?”
展昭连忙向二人道歉,白玉堂乘机踩上两脚,道:“就是嘛,怎么这么小心,万一摔着了小姐和老爷怎么办?那谁谁,你赔得起吗?”
“哎,算了算了,把这儿打扫干净,以后小心一点便是。”马老爷着急招呼客人,拉着马燕琳从院子的另一头穿过去了。
展昭瞪着白玉堂,眼神在说“你给我等着”。
(四)
月明星稀。
展昭翻身上了房顶,一边推敲案情,一边留意着府内的动静。
“看样子马万胜对北朝贡品之事完全不知。”
他声喃喃自语着,双手搭在肚子上,两眼眺望不知何处。
“沈大哥找他,也套问不出什么重要线索,但是白玉堂也盯得这样紧,一定不会有错的……难道线索在马姑娘身上?”
“说得好!”
忽然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,展昭转头看去,只见白玉堂躺在隔壁屋顶上,拿着一壶酒,素白的发带随风翻飞起来,与月对影,潇洒不羁,真真恍惚从月宫飞下来的神仙。
淡云随着清风挪动,月色作陪衬,那一袭白影如画,绘于展昭眸眼之中。
他笑盈盈地眨了眨如星的眸眼,对展昭道:“你这只笨猫,怎么到现在才开窍?”
展昭皱眉道:“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
白玉堂道:“只许州官上房,不许百姓揭瓦啊?你能上来,我为什么不能上来?”
展昭心烦,翻了个白眼,又不理睬他,心里腹诽这人真不知轻重,既然有了线索,明示暗示也好,不枉相识一场的情谊。
又,或许,他这么做,就是摆明了,他要告诉展昭,自己并无情谊……
这么想得出神,忽然耳畔生风,展昭下意识一捉,却捉到了一个酒壶。里面晃荡着满满一壶酒。
他抬头看向白玉堂,这人正仰着脖子,大口大口的倒酒入喉。
他也喝了一口。
白玉堂偷听到他心里话似的,道:“别说我不顾情谊,什么也不告诉你啊。明天我就去案发现场找线索,你可别跟着来啊。”
展昭明知他故意说反话,心里还是有些暖的,微微一笑,道:“我才不会跟着你这只死耗子呢。”
白玉堂一激动,正想骂他不知好歹,忽然懂了他回的也反话呢,又躺了回去。
展昭道:“怎么一个人在房顶喝酒?”
白玉堂道:“关你什么事?”
展昭道:“这个时辰,你不是应该和他们一起吃饭么?”
白玉堂摇着酒壶,道:“我向他们辞行了。”
“辞行?”
“嗯。今日午后。”
“那你现在——”
“我在等人。”
“等谁?”
“他。”
话音刚落,展昭也听到了动静,白玉堂已快他一步跃出去。
二人追入院中,只见那黑衣人在石壁面前鬼鬼祟祟,黑夜中不好看清动作。
却见白玉堂穿风而至,白衣相当显眼,那黑衣人想逃,被展昭从后揪住了衣领。
三人在院子里打斗起来,白玉堂进攻迅速,招式猛烈,大打大合,如同闪电流星般,击得那黑衣人节节败退。而后方则有展昭配合,燕子三抄水的功夫名不虚传,轻盈灵巧,不见其形,不闻其声,点了黑衣人几个穴道,不消半盏茶的时间,就把人制服住。
白玉堂伸手去揭他的掩面的黑布,忽然一记扫堂腿袭来,二人连忙后退,这人翻身一跃,跳墙逃走了。
白玉堂正要骂人,展昭拦住他,便从地上捡起来一张纸。
白玉堂把火折子点着,光线微弱,二人并头看那纸上的东西,却是一张图,画的跟院子里的这面石壁一模一样。
根据图纸所示,二人合力打开了机关,才知道里面全是珠宝珍器。
一下子没按住,白玉堂就箭一般冲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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